“郑钱他家，郑达主要做正经生意，主要经营房地产为主，不过最近两年，他名下的公司亏损严重，负债累累，烂尾楼一大片！”
“至于郑钱是专门做借贷、催款、P2P这种灰色产业。”
灰产？
那不就是在牢房门边横跳吗？
陈阳问道：“郑钱搞这些灰产，就没有什么犯法的地方？你们就不抓他？”
朱小华解释道：“自然都有调查他，不过，一方面他一直很小心，都是通过手下去做这些事，他自己只拿好处不担风险。”
“另一方面，郑钱他们家赚来的钱，大多都输送给郑家主脉，而郑家主脉对治安局的影响力很大，因此之前几个要调查郑钱的警员都被调离岗位。”
陈阳哦了一声。
接着问道：“那郑钱那些灰产里面，哪个公司最来钱？”
朱小华想都没想就说道：“自然是催债公司了，无本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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